晴用眼角余光便能看见,用剑架在花妈妈肩膀上的人,是那个一直站在她们身后,默默无声,面无表情的——牧文。
冷晴心想:这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吗?
花妈妈被突然架在她肩膀上的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更别提回头去看了。
额冒冷汗,花妈妈朝白纱后的那个男人软语央求着:“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白痴,他一开始就是在跟你好好说,是你自己要闹得让他跟你动手的。如果一开始你就顺着他的意思走,说不定还会得到不少银子,现在,哼哼,能保住命就算不错的了!
看着抓着自己,冷汗直流的花妈妈,冷晴暗自嗤笑。
“放开你的脏手,没得让你这不干净的人污了爷我的人。”没有理会花妈妈的央求,那个男人只吐出这样一句足以让花妈妈想要抹脖子的话。
“好好好!”花妈妈此刻可没有心情多想,连忙放开了她死死抓着冷晴手腕的手。
随后,只听花妈妈颤声问坐在白纱后的男人:“爷,可不可以让您的手下将剑先拿开?咱们有话好好说就是,何必舞刀弄剑的呢!”
被一把闪着寒光的剑架着脖子,她实在是瘆得慌啊!
坐在白纱后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