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后隐约坐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后,似乎还站着个人。
白纱前,是张放着把五弦古琴的长桌,张供弹琴人坐的长凳。
冷晴十分自觉地坐到那张放着五弦古琴的长桌前的长凳上。
抬手轻轻抚上那把五弦琴的琴弦,股久违的熟悉感瞬间涌向冷晴。
垂眸静静看着那五根丝弦,纤长白皙的指尖流连其上,冷晴觉得她的思绪都快有些飘摇不清了。
她有多久没碰过古琴了?似乎……自她现蒙语和那个禽兽的事后,她就直没碰过古琴了吧!快有大半年了啊!
“你都会些什么曲子?”轻飘飘的声音穿透薄薄轻纱而来。
良久,那个慵懒的声音才再度响起,却拉回了冷晴那有些飘摇的思绪。
随意拨了拨琴弦,几个清越的音调响起,冷晴老实回答:“最熟的是《二泉映月》,最精通的是《高山流水》,最喜欢的是《广陵散》,不知公子想听哪?”
似是思考了番,那个慵懒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二泉映月》和《高山流水》虽都是当世名曲,但爷我却也是听过不下百十遍了的。到是你说的《广陵散》曲……爷我还从来未曾听过,你就弹奏《广陵散》给爷我听听吧!”
“好。”冷晴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