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的厢房内忽地传出一个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闻言,牧文不再看楼下那副声色犬马的景象,转身轻推开那扇厢房房门走了进去,然后利落地转身关门。
厢房内,依旧是那层层垂着的青纱帐,因着从窗口拂进厢房内的风而轻轻摇曳,如同美人身姿。
牧文径直朝着那层层青纱深深一拜,声音低沉:“爷。”
“嗯,说吧,都查到些什么?”帘后传出一个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牧文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禀报起来。
将一切禀报完毕,牧文又补了句:“那些参加丧宴的客人,在那个少夫人走了半天后才回过神来,并且对那个少夫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子衍那厮居然拼着元气大伤也要追上爷我,啧啧!他可真是不心疼他自个儿的身子。”那慵懒的声音忍不住感慨。
感慨过后,那慵懒的声音又缓缓地念到:“一袭华服天地间,浩然冷冽气长存。不爱玫瑰红似火,却似白雪暗伤魂……她,果然和这诗十分相配。”
“爷是指朱府少夫人吗?”牧文疑惑出声。
“嗯。”那慵懒的声音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后就不再出声了。
厢房内,只余潺潺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