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布局与之前朱梓陌的卧房大同小异,进门的外室摆着一张茶桌,围着茶桌的地上摆着一圈圆凳,门对面的墙下摆着一个红木多宝阁,多宝阁上放着各色古玩玉器。
两侧的满月型拱门上垂挂着大红色纱幔,拱门后分别是两个内室,一个摆着喜床、衣柜等物,一个则摆着两米来长半米宽的长榻,长榻上还有一张四方小几,几上放着几册书籍。
只需一眼便可看出房内所有的陈设皆是最好的那种,并且可以看出那些陈设都是新添置的,不论是纱帘床幔还是桌椅盆巾,大件的包括多宝阁、软榻,小件的包括茶杯烛台皆是崭新的。
冷晴的视线最终穿过垂挂着大红色纱幔的满月型拱门,落在正对着喜床的茶桌边。同样一身大红色喜服的朱梓陌正背对着冷晴立于桌边,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朱梓陌……”冷晴试探地轻声喊朱梓陌。
“什么事?”没有转身,只有淡而冷的话语从朱梓陌口中传出。
稍有犹豫,冷晴才继续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我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小到大冷晴的预感一直很灵验,就像那时候她的发小要出事的时候,她就一直心绪不宁,可是后来等她注意到的时候一切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