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所谓教习也不过一个怂货,肯定是去向裴师兄求饶的!”
不远处的周勃终于听不下去了,当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反驳道:“胡说八道!夏教习不是那样的人!”
李向文回过身,冷厉地扫了周勃一眼,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放心。╡。等你敬爱的夏教习倒了台,作为师兄的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你该怎么做人的。”
周勃面色一沉,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沈徽一把拉了回去。
“别冲动!”
周勃满目的委屈,对一众新生问道:“难道你们也相信夏教习会是贪生怕死,委曲求全之人?”
沈徽摇摇头,沉声道:“在场的每一位师兄弟,都相信夏教习的为人,但此时不是与他们逞口舌之利的时候。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再为夏教习惹麻烦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周勃欲言又止地看着沈徽,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沉默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却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赫然便是当日在演武场中第一个对周院士表达不满的灵院老生,袁野。
“我跟上去看看。”
说完这句话,袁野便干脆利落地向着夏生而去了,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