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
即使对自己一个门外汉，陆恒都能做到深入浅出的解释，可想而知，他到底对工商管理、经济理论这一块儿，掌握得有多深。
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干下这么大一番事业，当真是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啊！
蔡煌生叹了口气，不无惋惜的说道：“原来还有这么多制约她们的因素存在，看来也确实只能给一个A级的资金援助了。”
陆恒也点了点头，“我们A级不是还有附加条款吗。可以根据企业的后续发展追加援助资金，如果她们确实发展得还将就，我们也不会吝惜再度伸出援手。”
蔡煌生稍微振奋了一点，“也对，终究还是要鼓励这些年轻人坚持奋斗的！”
“嗯，其实她们的想法还是不错的，如果早做个一两年，坚持到现在，别说S级了，怕是一些著名投行都会找上门来。”陆恒也带着惋惜却又欣赏的口吻说道。
定下了一个创业方案的援助档次后，陆恒又接着看其他方案。
蔡煌生也不打扰他，自己也是有事要做的。
随着寒假到来，一些平时帮忙的大二大三学生都离开了学校，即使还有一些对外招募的工作人员在，蔡煌生的工作担子还是重了许多。
忙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