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店。真的说起来,陆恒跟当年的我差不多,估计是脑子里哪根弦不对,才会有心思想买,我可不能放跑了这个机会。”
骆闵诚善无奈的说道:“那怎么办?”
骆雪东看了看自己儿子,然后将烟头杵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
“跟我走!”
“干嘛?”骆闵诚善瞪大眼睛,一脸不解。
“去给陆恒道歉,为你之前的行为道歉!一开始我跟陆恒谈得很好,只是在你出现之后才发生了他要反悔的迹象。你去道个歉,说不定他就会再考虑考虑。商人看重的是利益,这些小节,都不会怎么在意的。”
“我不去,想让我给他道歉,没门!”
骆雪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坐在桌子边生闷气的骆闵诚善,手慢慢捏紧,青筋凸显。
“你真的不去?”
“不去!”
“那企业怎么办,几个公司怎么办?”
“借钱不行吗?让别人来买不行吗?”
骆雪东讥笑道:“我要能借到钱还会卖地吗?别人要买,我还会磨着他一个小年轻来买吗?你难道想让我去借高利贷,想把这家拖垮?我他吗告诉你,要真是破产了,我就是不学你王叔叔跳楼,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些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