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对这些人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他们来了,自己即使制服了骆闵诚善,想要从七个人中走出来也不容易。
毕竟他不可能真的杀了骆闵诚善,他不是毛头小子,自己有家有业,不可能这么冲动。
何况即使他跑出来了,缓过神来的骆闵诚善估计也会指使其他人来找他麻烦。
所谓的震慑,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只会迎来更大的报复。
边江担心的看了看陆恒的脸,“真的没事了吗,流了那么多血?”
陆恒轻松一笑,“疼是有点疼的,毕竟力的力量是相互的。但是可能我头壳比他赢吧,血都是他额头上的,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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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陷入深邃,陆恒坐在寝室里往胸口涂着跌打酒,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陆恒拿过来,看见宁一的名字,不由沉默了一下。
电话接通,对面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随后宁一迟疑道:“喂,陆恒......你没事吧?”
陆恒将跌打酒放进寝室的药柜里,那里面是他买的一些平常用的了的药,用来方便自己和室友的。
听着宁一的问话,陆恒轻轻一笑,随后用近乎质疑的话细声道。
“我记得,你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