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偏僻。
陆恒嗅了嗅衣服,然后对阿姨说道:“算了,不下了。继续开吧!”
一路上,陆恒头有些晕,这是他重生回来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从心里上说、不过一两斤老窖,从身体上说却是牛饮,这年轻的身体还没有经历过如此严峻的酒精考验。
回去的路上有一段路是漆黑的,阿姨解释说是政府在准备替换掉苍首区所有的灯光,道路也会重新规划,已经准备好了很大一笔钱。好几家施工队蠢蠢欲动,交通管理部门的目光逡巡在苍首区这一片洒满劳动人民汗水的土地上,随时准备下手。
陆恒抚着额头,有些发涨,阿姨的话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
“阿姨,开慢点。”
陆恒摇下车窗,让夜风吹拂脸颊,然后又想起喝了白酒最好不要吹风,不然第二天头会疼。
他于是将车窗慢慢摇上,双行道有车交错而过,黑色雅阁车里的人看了一眼陆恒,然后消失在陆恒后面那片漆黑的道路里。
头晕,总要找些事转移注意力吧。
陆恒对前面开车的阿姨说道:“阿姨,你平时不开夜车吧!”
“嗯,是的,小哥你看得真准,我一直都是白班的,夜班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