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就算了。”
明歌说,“嗯,改天再吧,今天我好似突然没什么兴致。”她看了看表,继续又说,“已经九点多了,我走了哥,不说了,改天再聊啊。”
话还没说完,已经先雷时源一步走出包厢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雷时源,第一次有了一种竟然摸不清自己这个蠢货弟弟想法的愤怒感了。
开车回到雷时锐住的地方,一路保持沉默的雷时锐在明歌快冲凉水澡的时候突然出声音,“南宫明歌,我觉你的嘴皮子挺厉害。”
“不是我嘴皮子厉害。”明歌说,“是我无欲无求。”
“无欲无求?”雷时锐喃喃了一遍这四个字,然后冷笑一声说,“你是无欲无求,这不是你的身体,你求的再多也没用。”
明歌不再说话,她洗完澡爬上床就睡了。
雷时锐一个人在她脑海里叨叨叨的不停说话,不过明歌都无视了,她最近学会了无视,已经可以将雷时锐的声音忽略掉。
果然雷时锐说了没继续,强调了几句自己才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后,得不到明歌回应的他在明歌的轻缓的呼吸声中咬牙切齿着也睡觉了。
他从来没这么早睡过觉,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娱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