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不喜欢修炼,您就算逼迫她也没有用,错的是霸占小师妹身体那东西,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东西从小师妹身体里拽出来。”
“你说的好听,怎么拽?你给为师拽拽去?为师已经愁白了头啊,为师前段时间给你那几个不负责任的师叔们写信,写了信都不知道往哪里送去,你那几个师叔们就知道四处玩乐,把为师扔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山疙瘩上……”
明歌深深以为原掌门这是最近压力太大导致的状态失衡,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如今她就是个发泄桶,只要默默的竖起耳朵听着就行。
结果原掌门从早上说到中午,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到下午,第三次喝茶水的时候,明歌身边坐着的某只僵冲一般的扑到原掌门的身上,抬手打翻原掌门手上的茶水,爬上原掌门的榻,一脚将原掌门和桌几全部踹下榻,然后躺好,眯眼似乎感受了下新床的舒适度,身边空落落的好似缺了啥,他抬头朝明歌咧嘴笑。
白花花的牙齿实在刺目,他一边笑,一边用目光指了指身边为明歌留了半张榻的地方。
原掌门手脚并用的从桌子底下爬起了,抬手指着长笙,“小四,你在做什么?滚下来!”
回应原掌门的是长笙三寸獠牙嗖嗖嗖的露出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