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朗这样弄,想到这人心底不知怎么笑话她呢,她连和安朗对视的勇气都没了。
第二天明歌说什么也不喝水了,但问题来了,大便感又来骚扰她。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正常人一样?”
“马上,马上就能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不然就是大后天!”
“你这个混蛋,你快把我的那什么神魂禁制解掉,不然你杀了我呜呜呜!”
明歌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的现代那些书里,审讯犯人先从精神上入手,若然摧残一个人,没有什么比摧残这人的精神更来得快的了,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明歌,你是不是又想上净房了!”安朗淡定的抱起明歌朝净房走去,他已经摸准了明歌发飙的规律,就是尿急尿频的规律。
“我想自己一个人去。”
“你一个人撑不住!”
“我不管,你想办法,我就得自己一个人去。”明歌一点都没有发觉她在安朗的面前已经显出了她被面具一层层裹起来的女儿家娇态。
“好,我想办法!”
安朗和小儿要了几个方凳将恭桶围起来,让明歌坐在中央,这样不管她从哪个方向倒都能有个依靠,他抱着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