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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东亭一俯身,将阿棠扛着肩头,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冷着脸走在稷下学宫的弯折行道上。路上知道他身份的学士仆人见了此景,无不面面相觑,却都没看清燕剌王世子殿下肩上扛的是哪个美人。
走入水榭,阿棠仍不老实,宋东亭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冷着声音道:“再不老实,信不信本世子脱了你的lenzl
裤子?”
阿棠心中一沉,顿时安静下来,她知道这位世子殿下的性子阴晴不定,没准真的说到做到。
被扔在一间清雅房舍中,阿棠闻到一股细细的幽香,只见屋内摆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水桶,水中漂浮着鲜红欲滴的花瓣。宋东亭语气平静,指着木桶道:“从今以后,你在本世子身边服侍,我不喜欢身边的人太脏,你去洗洗。”
阿棠心中着恼,正要反驳,却见他眼神清冷:“不想毁了你弟弟的前程,那就好好听话。”
说完,世子殿下转身走出,只留下阿棠一人,震惊、愕然、无助地站在屋内。
整个稷下学宫,仆人侍从炸开了锅,议论世子殿下果然如同外界传言那般,风流成性。又有清谈先生嗤之以鼻,可惜燕剌王征战沙场,堂堂铁血男儿,唯一的儿子却是风流纨绔、不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