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醒来的时候,时间是半夜。
因为伤的是头部,她感觉到脑袋炸裂一般的疼,还有种晕眩恶心的感觉。
这几个月,她都进了多少回医院了?要不,回头问问医院能不能给个待遇,毕竟她总给他们的业绩做贡献!
傅明月苦中作乐地胡思乱想,可惜这个举措对脑袋炸裂的疼痛没什么缓解作用。
眨了眨眼睛,傅明月缓缓转动视线,在病房里搜寻起来。
病房里的灯早熄了,倒是窗外的路灯还远处的霓虹灯从窗户照射进来,依稀可以看清屋内的情况。除了她这张病床,病房里还有一张床,而且床上面躺着人。从身高体型来判断,那应该是个男人。
那会是谁?送她来医院的人吗?
傅明月很快就否认了这个可能,送她来医院的好心人可不会还帮着守夜。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是高逸尘或者夏明朗了,但她直觉那人不是夏明朗。这么一想,她越看就越觉得那个身影跟高逸尘的特征十分吻合。
他怎么会在这里?医生通知他的吗?怎么医生每次都能把电话打到他那里去,难道他的名字看起来就这么像跟她关系密切么?
不能用脑子,一想就觉得疼,她忍不住轻轻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