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吗?
当然得喝!
傅明月端起那杯酒,仰头咕噜咕噜地灌下去,然后一边痛苦地咳着,一边啪的一声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给咳咳咳……直接整瓶给我,我对瓶吹。
秦姝动了动下巴。给她。
傅明月站起来,一手抓一个酒瓶子,然后双手一起用力将瓶底狠狠地磕在茶几上。
茶几是石质的,玻璃瓶子在它面前不堪一击,当即就断裂成两截。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齐齐一个瑟缩然后往后退,甚至有人惊叫出声,像见鬼似的瞪着傅明月。
傅明月手里只剩下两个玻璃瓶茬,参差不齐的口子在灯光的映射下反着寒光,就像刀子一样叫人害怕。更可怕的,是她脸上的表情。她在笑,很灿烂的笑。
好几个人本能地咽下一口唾沫,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疯了。
傅明月将瓶茬抬高到胸口的位置,然后缓缓地划动。
你、你想干什么?
傅明月又笑了。
我现在只想回家去,好好洗个澡,睡个觉。你们要是现在放我走,那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但如果你们硬是要跟我过不去,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反正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还在牢里待了八年,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