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儿捏着药包的手指一紧，“你要跟我说什么？是不是要说我不该那么说童婉？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大不了以后我不说了。”
“我与九……婉婉是朋友，你确实不该那么说她。”秦莫凡摇头，“但我要与你说的并非此事。”
水心儿见他神色严肃，心里咯噔了一声，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有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
“我与你并不合适，你退亲是对的。”秦莫凡也没有跟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我知道。”水心儿皱眉，“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是。”秦莫凡点头，神色冷漠，眼神却认真。
水心儿看他，心里有怒气，但更多是委屈，想着想着就咬着嘴唇红了眼眶，“你就不能对我温和一点，说的委婉一些吗？哪怕只有你对童婉一半的温和也可以啊。”
秦莫凡没说话，水心儿低下头，捏着手指，“我知道，我退亲的事让你很难堪，我……我可以道歉。因为那时候我也不了解，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见过两次你也都冷冰冰的，我……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没有。”秦莫凡道。
水心儿一顿，又抬头看他，“你……你是不是喜欢童婉？”
“我确实很喜欢婉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