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我那儿画的那天吗?”
吴聿恒抹了一把脸,直起身:“对,就是你跟那个瞎子私会的时候,我回了一趟家……”
他欲言又止,吞咽了一下喉咙,努力压制再次上涌的呕意。
顾易点了点头,不用他说明,她已经懂了。为什么画不了不穿旗袍的女人,因为那是一把插在他胸口的刀。
“对不起。”
那个时候她明明看出了沉笑缘的居心,却没能给吴聿恒提个醒。
哪怕多说一句,给他打一个预防针,也许都要比那时让他一个人承受要好得多。
“你对不起什么?”
从来都是他认错道歉,这还是顾易第一次低头。
可是这一切又关她什么事?
她跟那个瞎子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明知道却还是死皮赖脸地往她身边凑,是他自己犯贱,根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