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吴璋这样的大师,市面上的仿品并不少见,但这些都是有经验的藏家,一连两个都被骗,显然不太寻常。
“两位是买到哪幅的仿品了?”吴璋问了一句。
冯文津指着前面,即将看到的那幅肖像画,说道:“就是这个穿旗袍的女性画像。”
吴聿恒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书房挂着的那幅画吗?
他刚想问顾易,就发现后者脸色惨白,脖颈发根的位置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一刻他忽然有了顿悟,顾易仿他的画都惟妙惟肖,如果去仿他爹的画呢?
“确定是那幅画吗?”吴璋拧眉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啊,这幅画我画完就没有展出过,一直挂在书房里,见过的人只有犬子和……”
吴璋忽然顿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他没说出口的那个人。
冯文津见吴璋沉默也看了过去,一个儿子一个徒弟,怀疑到其中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免不了尴尬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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