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快到超出了他的舒适区,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顾易却轻松得多,拉起他的手,将吃完的棒棒糖放到他手心。
“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安德烈看着手心廉价的塑料棒,甚至还带着顾易的牙印,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嫌弃啊?”
“不是。”
顾易蓦地一笑,戳穿他:“你似乎有个毛病,心虚的时候就回答的特别快。”
这次安德烈不敢回答不是了。
“嫌弃就扔了吧。”
顾易这么说,安德烈更不能扔了。
塑料棍还带着残留的糖渍,黏黏的让他头皮发麻。
他装进口袋也不是,握进手心也不是,只能无措地看向顾易。
顾易幸灾乐祸地提醒道:“跟我谈恋爱,就是会如鲠在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