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黑,没能及时下锅的饺子都化成了软塌塌的一坨。
厨房里的糊味不大,客厅里顾易更是闻不到,周凉的嗅觉灵敏到近乎野兽。其实不止嗅觉,操得狠的时候也跟野兽似的。
“你在做饭?”周凉摸着墙走了进来。
“有点饿了,想煮点宵夜吃。”
顾易一边解释,一边去拿灶上的锅,想把它用水泡着,盖盖糊味,却不想刚碰到把手就被烫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周凉看不到,只能猜测道,“烫到了?”
他上前去摸顾易,碰到她的肩膀就很快顺着胳膊摸到了她的手。
“烫到哪儿了?”
顾易觉得有些好笑,她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周凉却只关心她的手。
她把烫到的手递到周凉手里,那里不红不肿,甚至连一点疼痛发热的感觉都没有。
“疼吗?”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