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公子哥闹性子来体验生活来了。
可是送寺庙里体验生活怎么想怎么奇怪。
不戒咳了几声:“我没事,这几日接连下雨,我嫌屋里太闷开着窗睡,雨水飘进来打湿被子罢了。”
僧人了然,点头示意先行一步,等回了屋才觉出不对味来。
不对啊,每间屋的床都在北边,窗户在另一头朝南开,这得多大的风才能把雨吹到他床上,除非他大门打开着睡。
不戒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谎,端着洗净后的被褥往回走,心里想着梅雨季没结束前可不能再见她了,都快没被子盖了。
下一秒又皱了眉,好不容易梦里的面孔越来越清晰,要是就这么突然断掉前功尽弃了怎么办?
略显忧愁地拐入转角,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把遮阳伞站在另一处院落前抬头望天。
她今天又穿了旗袍,淡紫色,袖口翻出白色的蕾丝花样,披着波纹似的蜷曲长发,站在布满水汽的枝蔓前,像一朵忧郁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