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子来。
他好快活,雨水沾湿了她的身子,压着她像是陷入绵软的云层,下一瞬又好似深处汪洋大海之中,像最原始的生命水乳交融地不知今夕何夕。
“好,我是你的相公。”
头脑逐渐晕眩,他已经没有多的心思去分解她奇怪的称呼与费解的话语,下意识想要去撤掉碍眼的绸缎,却被一阵温凉覆住,只见她扭着腰肢拥住他努力抬起身子,咬在他清瘦但紧实的肩上。
肩胛骨喷洒着女子清浅湿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灭顶的愉悦袭来,在精关打开的最后一刻,他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
“让我做爷的名字吧。”
他睁开眼,头痛欲裂:“你到底是谁?”
肩头微弱的疼痛消散,怀中一空,雨水卷着烟雾升腾。
“爷要记得我......”
不戒惊坐起,窗外雨打芭蕉,温凉的风徐徐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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