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对乔语叹息,“我那时候有些……对一切事情都不想去听。特别是跟我父母有关的,好像下意识就不想提也不想听。”
乔语叹息着点头,“那才是正常的。也算是人体自我保护机制。”
穆彦成摇了摇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么多年没弄清楚,也没影响到我什么。你也不用跟着伤神费脑筋。别累到你,还让肚子里的宝宝跟着担心。”
乔语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哪儿那么夸张。”
不过既然穆彦成不想再多提,她也就把自己心里那点子不安给压了下去。
但是或许是出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等周合再过来的时候,乔语还是避开穆彦成和他提了这事儿,并且拜托他去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所获。
周合这些日子本来就闲得无聊,高高兴兴地答应了,转头便安排人手去查,过了几天就告诉乔语,其实穆彦成的舅舅家这些年,过得有点凄惨。
早些年他们一家都遇到了车祸,他唯一的儿子被截肢,他本人更惨,直接瘫痪在床。全家就只剩穆彦成的舅妈刘英还是个健全人。当时她也在车里,却只受了些皮外伤,住院治疗了几天就痊愈了。相对于丈夫和儿子的伤势来说,可以说是十分幸运的。
但是她似乎是不怎么会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