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糙肉厚的,都被她这蕴含了无数悲愤的全力一掌打得嘴角流血。
“穆少奶奶,你这可真就不对了!你要知道,你和穆总能成就好事儿,那我可真的功不可没!”
猥琐男却半点都不紧张,还很恶心地舔了舔嘴角,双眼放光地看着乔语,“那天晚上,周洁云给你们放的药,可还是我弄来给她的呢!怎么样,药效不错吧?后来的记者那也是我悄悄找来的!你这爽也爽了,穆少奶奶的宝座也坐上去了,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把他弄走!”
不等乔语说什么,穆家老爷子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被气得捂着胸口靠在轮椅上,脸色难看至极。
乔语还有话想问,可是看老爷子被气成这样,又见那男人的目光恶心至极,便没有再说什么。
穆彦成让人把他弄走了,只剩下他妈妈在这儿。
老爷子缓了一阵儿,才痛心疾首地用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们穆家,是对不起她,可是……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那女人倒是不像她儿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脸色煞白,额头上都是豆大的冷汗。
进门来一直瑟瑟发抖不敢说话,见老爷子指着她的鼻子喝问,才哭着说:“她已经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