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夜就是新年了,景扶桡硬是要和南宁一起过年,便偷偷摸摸的住了下来。
    圣女的孪宁殿里来了陌生男子,宫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出入孪宁殿时恨不能将自己的嘴缝起来,就是怕自己说漏了嘴。
    南宁倒是不甚在意,和景扶桡两人悠悠闲闲的把这个年过了。
    天气还未回暖,但黄道吉日不等人。
    整个皇宫为了萧乾墨的继位大典忙的人仰马翻,礼部的人来了几回,说是萧乾墨说了,这继位大典圣女必须在。便手忙脚乱的为南宁量了身,没日没夜的赶制新的圣女朝服去了。
    一切都安定了下来,南宁为了避嫌便再也没有管过朝堂之事。
    这天景扶桡说是要为南宁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解闷,欣长的身影在各个宫殿的琉璃瓦上借了几次力,便飞身掠出了皇宫。
    南宁百无聊赖的等着,一会儿左眼皮跳,一会儿又眼皮跳,直觉要不好,便差了宫人出去打听可有大事发生。
    她没等来出宫去的景扶桡,也没等来派出去的宫人,倒是等来了钦天监和萧乾墨身边的大太监。
    钦天监手里拿着明黄的甚至,上面的云纹浮绘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钦天监清了清嗓子,将甚至展开,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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