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扶桡看着南宁离去,苦涩的扯着嘴角,却始终都笑不出来。
还是没能走进她的心吗?
他捏着院中石桌的边缘,心里烦闷的几乎想将这处院落毁去,带着南宁远走高飞将她囚在笼中。
可他怎么舍得?
景扶桡扶着石桌坐下来,闭上眼睛脑中全是南宁。
笑语嫣然的南宁、痛苦落泪的南宁、在他身下承欢的南宁、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南宁
横竖都是南宁,这是他的劫。
他一辈子都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
他甘之如饴。
景扶桡深知南宁心中仍有心结,也不愿强求,便整日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宁身后,妄图窥探到她心中的结,好为他解开。
南宁被跟的烦了,砸了一个茶盏,厉声斥责他:
“景扶桡,你莫要为了一个女人丢了自己!你一身才学本事,做什么都行!但你若是为了迷失了自己,整日像个小媳妇一样”
南宁喘了几口粗气,天气变冷,已经愈合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景扶桡,别让我看不起你!”
“阿宁!”景扶桡看着南宁捂着胸口蹲了下来,面上大惊,忙上前扶起南宁。
“景扶桡,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