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后,天彻底冷了下来,不至于冻人,却也透着丝丝凉意。
南宁披着景扶桡宽大的外袍,坐在院中等景扶桡下朝回来。
他天未亮就出去了,这会儿太阳升出来,南宁觉得暖和了一些,景扶桡才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阿宁,人到了。”景扶桡一面替南宁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一面替她收紧了外袍。
“是该到了。”南宁应声。
快了,这回是真的快结束了。
南宁掩去眼中的神色,笑着抬头说:“我们什么时候去他?”
这个他,说的是前太子萧乾墨。
“等先用了早膳。”
南宁在景扶桡期盼的眼神中将一整碗粥吃完,觉得有些撑了,才埋怨着说再也不吃这么多了。
景扶桡笑着告罪,说是自己的不是。
又为南宁拿了面纱系上,才牵着南宁出门了。
萧乾岑在朝中位置渐稳,京城中眼线也多了起来。景扶桡拉着南宁进了当时养伤的医馆,让白大夫为南宁诊了脉,得知南宁的身子骨好多了,才眉眼含笑的拉着南宁从医馆后门出去了。
接下来的路都是些小巷,南宁从未去过。
这会儿踏进去才面露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