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扶桡一声劫后余生的叹息,引的南宁的心都揪起来了。
她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这样牵挂她,为她慌了手脚,为她失声痛哭。
有那么一瞬间,南宁突然很想放弃所有,恶人做到底跟着他离去。
可南宁不能。
南宁将手抽了回来,看到景扶桡面上闪过一丝僵硬,装作没看见移开了眼。
南宁的情况渐渐好转,景扶桡作为萧乾岑器重的大臣,不能一直不去上朝。
五天后,他终于在南宁哭笑不得的驱赶中依依不舍的上朝去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景扶桡每日上朝、下朝、熬药、煲粥过的好不充实。
南宁也渐渐在他的照顾中好转了起来,她已经能下床了。虽然不能频繁走动,但好歹不用在整日困在床上了。
“秦王大势已去,皇上要除了他已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前太子那边,可以准备动身了。小心脚下。”
景扶桡扶着南宁在院中散步,轻声讲着朝中的形势。
那日袭击景扶桡的刺客查出来了,是秦王派过去了。
他屡次向景扶桡示好,景扶桡却丝毫不曾动心。秦王深知景扶桡才干过人,因着年少时在民间积累下的声誉,留他在皇帝身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