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扶桡看到皇帝进来,感到怀中的人儿身子明显一僵,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苦涩。
随后便扶着南宁起来要行礼。
萧乾岑近来器重景扶桡,出门在外,又是微服私访,便免了礼数。
景扶桡这才扶着南宁又坐下。
“景肆司与景夫人真是伉俪情深,这才是我第二回上京,却都撞见景肆司带着夫人出来解闷。”萧乾岑笑着说,扫过南宁的眼神中却没有笑意。
这个景夫人给他的感觉太奇特了,萧乾岑一看到她,便腾升起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感。
甚至有好几次,萧乾岑都觉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思绪却总在关键的时候断开了。
“黄公子莫要揶揄扶桡,对自家夫人好,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萧乾岑没有再就南宁的事情说上什么,而是将话题移到了秦王身上。
因着南宁在场,倒是没说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明刀暗剑的相互试探,面上又兄友弟恭的客气了一番,一桌人才散了。
“皇帝派人跟着你。”南宁才在院中的软榻上坐下,便开了口。
“他监视着很多人,朝中局势这样乱,就是再信任的人,也不得不防。”
“那那些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