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传出去过了三天,景扶桡就穿着墨绿色的肆司长袍,冠了发上朝去了。
朝中的局势大概是南宁难以想象的混乱,景扶桡上了三天朝,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趴在院中的石桌上唉声叹气。
南宁看着景扶桡恹恹的样子轻笑出声。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装模作样的景肆司是这么一个人呢?
“阿宁可别笑了,朝中那些大臣都是人精,我想从中作梗,还要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真是太难了!”
他埋怨的看着南宁,眼中却是带着无与伦比的宠溺。
南宁被他看着有些别扭,转过身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说:“你明日下朝为我带着蜜饯来。”
“还是之前那家的?阿宁喜欢?”
对上他眼中纯粹的喜悦,南宁难得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天,她便后悔了。
她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蜜饯叹了口气,徒生出一股自作孽不可活的悲壮。
她是不喜甜食的,昨日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
要是早知道他会带这么多蜜饯回来,打死她也不会说那种话!
可对上景扶桡期待的眼神,南宁又有些泄气。
只能在景扶桡催促的神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