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自进京一来,就一直待在深宫之中从未踏出一步,在京城中可谓是两眼一抹黑。
倒是据说一直在各地游历救灾的景扶桡对这京中十分熟悉,他熟门熟路的带着南宁去了一间小茶馆,要了一个被屏风隔绝的位置坐下。
因为有屏风做遮挡,南宁摘下了围帽。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正拿着惊堂木在说书,声音忽高忽低,操着口技一段故事讲得引人入胜。
“话说圣女南宁进宫后”
这是在讲自己的故事。
南宁盯着雕花屏风,侧耳听着说书先生的话。
说的无非是自己进宫之后,妖言惑主,登堂入室,魅惑皇帝的故事。
说书先生说到圣女大逆不道、妄涉朝政被逐出宫遇刺身亡的时候,声音兀的抬高,言语之中读书人的那股子酸腐之气一股子冒出,惊堂木一拍——
“圣女南宁死不足惜!”
“好!”
大堂中响起客人的叫好声,随之传来银钱落地的声音。
南宁勾了勾嘴角,笑意最终也没有进入眼中。
景扶桡面上有些尴尬,看着南宁张了张嘴:“对不住,我不知道会”
“会有人将我贬低成这样?”南宁接过景扶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