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穆长祁果然没有来。她放下书,抿下失落,又故意的佯装出一个笑。
路远摸了摸她的头,“不想笑就不要笑。顾烟,没有人勉强你笑。”
“没有,我就是看着书里的内容开心。我就想笑。”她摇头。
路远叹了一口气,“哎。你啊……”
大约这三十多年的人生都在一种讨好的笑里度过,后来,就形成习惯了,痛了也要挤出笑。
“走吧,今天带你去看一场喜剧电影。”路远提议,已从旁边将轮椅推了过来。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走路都成困难。
医院外头的花园,她已经不去逛了,东西也很少吃,基本上靠营养静脉将生命吊着。
如果没有路远,也许她会死的更快。
“不去看电影了,太远,我想去外头晒晒太阳,好吗?”
“好。”
路远戴着口罩,在后面给她推着轮椅,将停在一泓阳光下。顾烟微微的抬头,阳光暖暖的洒在脸上。
良久,路远抓住她的手,“顾烟,我的经纪人要去外地巡演了,我得外出几天。”
“哦。嗯。”顾烟漾着微微的笑,“好啊,大歌手,你唱歌很好听呢。”
“你还没听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