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转眼过去。
白幽幽倒也老实,见了我只是恭恭敬敬的问好,然后避开。
但越是如此,我越是觉得,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锦琰恢复了往日里忙忙碌碌的工作,童童也正常上学,有保镖日常接送。
而我,只是执起了画笔,开始我的素描画。
或许这成了一种追求,也成了对秦牧杨的的思念。
那个我此生有愧的男人,不知怎么样了,他说祝我幸福,我又何尝不是。
希望他安好,余生好好走。
很快的,大年三十如约而至。
喜庆的对联,炮仗,烟花,灯笼,陆陆续续被搬进家里。
而家里的佣人全都忙忙碌碌,在准备精致的年夜饭。
顾锦琰因为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走了接近一个小时了。
“妈妈,你这幅画,好美。”
童童来到我身边,指着我面前栩栩如生的素描,止不住的夸赞。
刚刚临时来了兴致,就画了一副窗外的景色。
我揉揉童童的脑袋,“童童嘴这么甜,真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哦对了,童童去给妈妈从一楼画室里拿一张画纸上来好吗,妈妈想再给我的宝贝儿子画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