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生了会儿闷气,但本来不想这么快理陆昔宴。但架不住陆昔宴更固执,沈越偏着头不说话,陆昔宴就一直抱着他不动
偶尔的一点小动作,便会带起衣衫间的细微摩擦,与浅淡的呼吸声混杂一处,在空旷安静的枫林中显出两分别样的暧昧气氛。
“放我下去。”沈越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顺便还瞪了陆昔宴一眼。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陆昔宴看着沈越那眼波流转的红眸,即便是被怒气冲冲的瞪着,只觉得那是娇嗔羞恼,丝毫没有杀伤力。
沈越一看陆昔宴嘴角含笑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作为师父的威严,大概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一手养起来的徒弟,骂他不听打他又舍不得,最后还不得自己受着。
陆昔宴将沈越从怀中放下来,却仍然留一只手在他腰间轻轻环着,仿佛不挨着沈越就不安心一样。
“装扮得这么神秘,又是半路把我劫来,到底要干嘛?”沈越问他。
陆昔宴的眼中黑色的气息在翻滚,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让你跟龙族结亲,我要带你离开。”
搞了半天,是吃醋了。
虽然吃的是个假醋。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