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里能忍。
系统沉默了一会，随后冷笑一声，“智商？你要是有智商，刚刚就不会这么做了，同时刚刚事情也体验出了情商，但是你的情商基本可以为负数。”
“我日。”林凡一听，也是翻了翻白眼，但是系统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竟然让自己无法反驳。
林凡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下去，也是转移话题。
“那五心十二德是什么？”
“五心：爱心，细心，信心，耐心，恒心，这五心，你除了爱心，其他一项没有。”系统好像是要专门挑出林凡的缺点一般，介绍完了，还要挖苦林凡一番。
“系统，爱心我是有，这我承认，但是你说我没信心怎么可能。”林凡此刻冤枉的大喊道。
“尊敬的宿主，你还别不服，你的信心是建立在无限余额，如果你没有无限余额，你的信心也就烟消云散，你承认吗？”系统说道。
林凡此刻真的不想说话了，这系统说话实在是太伤人心了，要不要这么无情，也不照看点人家一点面子，真是的。
“好吧，算你说的对，那十二德呢？”
“十二德：勇武、谋略、决断、沟通、执行、急智、高贵、魅力、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