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没准你说的这一个,算得上。”
两人先到了甘望梅的住所,白衡齐在屋外等候,等候屋中甘望梅随时调遣。哪怕家主目前伤重昏迷不醒,他也绝对不会离开半步,这是他作为甘望梅的养子,也是这些年来,在甘家地位的保证。韩遂停留在原地,让夕霜独自上前。
见到夕霜过来,白衡齐大大方方迎了上来道:“家主没有醒过来,已经用最好的药。也请了族中医术最好的弟子,说家主内外兼伤,需要休养数月。哪怕最乐观的情况,也要大半个月,才能恢复神智,家主的病必须静养,可目前的情况却等不了人。”
夕霜没有接过他的话,沉默地看向白衡齐,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她给白衡齐主动的机会,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家主没有受伤之前,曾经说过,如果要选一个继任者,她会选你。你既是她唯一的血亲,也是修为前途修为无可限量的镜师之一。你留下来,就是甘家目前为止唯一的镜师。家主不醒的时候,你来顶替她。”白衡齐果然没有私心,要是他坚持自己来掌控甘家也未尝不可。
正如夕霜所言他对甘家所有的弟子,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知道其长短处也知道对方的根底。这一点,夕霜就完全不能和他比拟,可是白衡齐连一句要争抢的态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