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吗？”
林申神色没有任何变动，就连声音也非常淡定，“你是怎么知道的？”
寒雨探着身子看着他眼睛，使劲儿拍了一下桌面。
“虽然你现在是华国的负责人，但我有权利向教官举报你。”
她原本以为抬出来的教官，就能震慑住林申，没有想到他根本就不在乎。
“请便。”
“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
“告诉了教官，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场吗？”
林申沉默着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无非就是死，只是做这一行的，每天过的不就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么，我如果怕死，就不会这么做了。”
寒雨被他这句话噎了回去。
她冷笑了两声，“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告诉教官了吗？”
林申将手机甩给她，“号码已经替你拨通了，打吧！”
寒雨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熟悉的电话号码，最终还是心一横将它挂断了。
林申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笑容。
“怎么不打了？”
寒雨指着他，“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