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陆泽铭就一直住在慕家,陆橘无论如何也不放他回去再住哪个小破公寓,或者是他们家从前的房子,一定要他在慕家住下,也便随时观察他的身体健康状况。
后来思雨打了电话过来叮嘱,问及父亲的情况,以及需要注意的生活作息和饮食,陆橘都一一记下,时不时对一些不甚清楚的地方问明白,末了思雨叹息一声,“陆橘,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你父亲没有出现我刚才说的那几种情况,就不必回来复诊了,如果有必要,我们会回去采集数据的。”
“谢谢,”陆橘放下笔,动了动微酸的手指,“按照约定,你们下一个项目的研究经费我会尽早打给你,”
或许是当了校长之后,处理了太多的公事,尤其是关于‘钱’方面的公事,所以提到研究经费的时候,陆橘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公事公办的意味。
思雨默了默,忽然道,“陆橘,你不会认为,我们帮你父亲治病,就是为了什么研究经费吧?你知不知道——”
她有些激动的语气忽然停了。
陆橘的呼吸窒了窒,她当然知道并不是为了什么研究经费,事实上,研究小组在她父亲的病症上投入的资金,要远比下一个项目所需的经费多,陆橘早就已经打算好不止包揽这一个项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