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声,那是种久违的美好,如今我所要的一切,都回到了我身边。
回到家以后,母亲一见到我,就哭得不成样子,人越老,便越思念孩子,虽然我有过那些黑暗的童年,但我与母亲之间,早已经释然了;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她的错,而且在父亲去世以后,母亲也尽量用最朴实的感情,弥补着曾经对我的伤害。
后来她又支起大灶,给我们炖排骨,然后准备着过年的一些应用之物;只是母亲的腿,开始有了些毛病,偶尔有些发抖,走路一瘸一拐的;开始还不愿去医院查,怕花钱。
后来我和彩儿,硬是把她扶上车,到医院里检查了一遍;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上了岁数,有点风湿关节炎。冬天的村里没有暖气,这回我直接给母亲下了命令,这个年过后,她必须得跟我们回城里住;母亲推辞再三,终归还是答应了,毕竟彩儿这么孝顺,她是不能驳儿媳妇面子的。
年后的几天里,又有亲戚朋友拉着我喝酒,我实在扛不住了,就悄悄开车,带着彩儿到县城里玩儿。
“要去哪儿呢?不行去我姥爷家看看吧,我好久没过去坐坐了。”来到县城以后,彩儿左顾右盼地说。
“不着急,晚点再过去也不迟。”我朝她一笑说。
“那咱们去哪儿啊?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