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推开车门,我只是朝他尬笑了一下,民族瑰宝,我绝不容许这些黄皮白心的走狗,献给他的洋大爷!哪怕东商会不保,哪怕面临他们的报复,这一条在我心里,永远也不会变。
时间转眼,便来到了炎热的六月份,那时候的孔云两家,已经在价格战上杀红了眼,赔进去的资金,更是不可估量。倒是我们东商会,一直在坐山观虎斗,保留了相当一部分的实力。
那天我和彩儿,在东商会总部的办公室里,正吃着雪糕纳凉,我办公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姐,谁啊?!”我舔着雪糕,看着手头的一些文件问。
“是‘云’,就是你之前那个相好。”彩儿直接白了我一眼,故意找茬说。
我微微一愣,云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从彩儿手里拿过手机,我直接打开外放问:“云澜,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阵极为冰寒的声音,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陈默,你们东商会看戏,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什么意思?你这话我不太懂!”我舔了口雪糕问。
“什么意思?!当初我们云家,可是在帮着你们东商会收拾孔家;可你们倒好,竟然脚底抹油,悄无声息地撤出了竞争市场,却把我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