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葬礼过后,范国宾马上就要提起诉讼,所以这事儿不能耽搁,必须今天完成。”
“好,我尽量想想办法吧。”施总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又说:“哦对了,还有件事可能对咱们有利!”
“什么事?”我立刻问。
“葬礼上,范国宾的岳父,跟范国宾闹得很不愉快,据听说还差点打起来。”施总立刻说。
“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我赶紧问道。
“范国宾的岳父,对范国宾立刻火化阿珍的事情耿耿于怀,还骂范国宾是做贼心虚!”施总赶紧说道。
“好啊,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啊!”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又放下一截;因为这件事,范国宾做的确实不对,人家亲生父母都没同意,你就把尸体火化了,让老两口连女儿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这放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再有就是,他岳父当年能买下创新大厦,这是简单的人物吗?那老头绝对不简单,应该能听进去我的推断;于是我接着又说:“施总,你叫人跟范国宾的岳父说,我这里有阿珍嫂去世的真相,让他们一定要等等,我过会儿就带人,去跟他说明原因!”
“好,您那边要尽快!”说完,施总就把电话挂了。
坐在机场里,我焦急地看着手表,大约又过了近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