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任何事情,大师傅都有解决的最佳方案;只要有他在身边,那一切的困难,都不会像我想得那么复杂。
后来我们在家里简单吃了顿便饭,大师傅、云姨,和两位长老被送回了东商酒店;锋哥和蒋晴都没走,主要是怕我压力太大,便留下来又跟我说了半夜的话。
尤其锋哥,对我的事情还是特别上心的,这里面有蒋晴的关系,同样也有我们之间的友谊;他说幸亏当初,云姨将我安排来了新城;如果是他过来,未必能有我办得好。
虽然这些都是安慰的话,但于我来说,却是那样的弥足珍贵;人在落寞的时候,总是渴望鼓励和支持的;蒋晴也跟着愁的不行,整个晚上都没什么笑脸,我只得再去安慰她,让她不要为我和彩儿担心,让她照顾好肚子里的小宝宝。
深夜里他们回去休息以后,我整个人依旧难以入眠;想得最多的还是彩儿,不知道她在里面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委屈;然后就是打通范国宾岳父这件事,虽说难度最小,但也不是说办就办到的;我得有一个合适的契机,令人信服的理由,才能去跟人家谈;可是这个“契机”,到底又在哪儿呢?
第二天上午到公司,云姨直接组织了东商集团高层会议;具体的工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