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管住自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说白了,要是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那也只能说明比不够爱苏彩,对感情不够坚贞!”说完,她转身往里面走着,又说:“我只是孤独久了,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如果你连我这么卑微的请求都拒绝,那你直接走好了,找你的彩儿去。”
我艰难地看着她,想想也是,只要我洁身自好,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再说了,我只是拿她当姐姐,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最重要的,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不就是因为她可怜,我同情她吗?如果连这点要求都让她失望,连跟她说说夜话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凭什么因为我,拒绝嫁给那个瘸子?
后来我进去了,蒋晴把两套被褥,很整齐地铺在地板上,中间还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她没搭理我,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拿出一件款式老旧的男士睡衣说:“这是我爸爸以前的,一次都没穿过,你要是不嫌弃……”
“这…合适吗?”我不是因为这东西,是他死去的父亲的;只是先人的遗物,穿在我身上,总感觉像是一种亵渎;“还是算了吧,我没那么多讲究,不脱衣服照样能睡;小的时候,我在我们村的柴禾堆里还睡过呢。”
蒋晴歪了歪嘴,随即把睡衣收起来说:“明天带你去买两套,今晚就这么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