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们进去的时候,大师傅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他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似乎在监狱里,所有东西都是一成不变的;只是再次见面,我不争气的眼泪就下来了,因为眼前这个老人,比我的父亲还要亲。
“大师傅,我来看你了。”坐在厚厚的玻璃对面,透过玻璃上的小孔,我朝他说。
“嗯,精神了不少,这些日子在外面还好吧?”大师傅慈祥地看着我,眼角的皱纹里,带着怜惜。
“挺好的,对了大师傅,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当年你入狱,是不是跟陆……”我话还没说完,大师傅就打住我,伸手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还有旁边,一个类似小喇叭的录音器材。
我立刻会意,然后用手语,给他做了几个动作。
“手语”也是曾经,跟大师傅朝夕相处时,他交给我的;虽然没正经学,但简单的交流还可以。
大师傅在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我则用手语问他:您入狱,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看到我传递的信息,大师傅嘴里的闲话,顿时停了一下;接着他用非常有力的动作,告诉我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少掺和、少掺和,会害了你!
我立刻回给他:已经掺和了,我现在需要一些,关于当年的证据和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