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他;这种感觉,我只在大师傅身上感受过。
下午苏彩从学校里,吃完饭回来了;她的气色相当好,脸颊红润地宛如蜜桃。
“姐,吃什么好吃的了?”我笑着问;现在厂里的困难,算是暂时解决了,我们心头的大石头,也算放下了。
她笑盈盈地坐在沙发上,翘着白皙的长腿说:也没什么好吃的啦,就是清水炖白菜,还有一些炒野菜;你不知道,有些教委的领导,差点吃吐了;而陆听涛硬是拿筷子指着,让他又咽了下去。
一边说,她觉得还不过瘾,竟然站起来,学陆听涛那样,手背在后面,冷着脸模仿道:孩子们都能吃,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吃?当领导的,天天大鱼大肉,惯出了一身毛病!今天让你们在学校食堂吃这个,我就是要告诉你们,乳城市的乡村教育现状,已经到了迫在眉睫、必须改革的地步了!
我噗嗤一笑,苏彩这几下子模仿的,倒还真是惟妙惟肖;尤其陆听涛那犀利的眼神,简直被苏彩给演活了!我说:姐,你不去演电影,真是屈才了!
她笑盈盈地插着腰,露着白皙的牙齿说:姐姐是不是有两把刷子?!
我一个劲儿点头,她真的特别搞笑,而且是那种傻丫头一样的搞笑;我说:姐,你甭说,刚才你那么一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