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工抬起头,掷地有声地说:徐大彪,只要我们工人还在一天,谁敢动厂子,我们就跟他拼命!
张工的气势,绝不是唬人,身后的工人,更是同仇敌忾!
那群流氓被吓住了,徐大彪皱着眉,眼睛在苏彩身上,转了两圈说:苏总,我跟你们厂里的工人,真要是打起来,你可要负主要责任;光医药费,你都赔不起吧?!
“徐总,再给我一周,我苏彩真的说到做到!”这话苏彩没说错,只要熬过经济峰会,只要把我们设计的服装宣传出去,届时肯定会有投资商,往厂子里融资。
“可我今天就要拿到钱!”徐大彪瞪着大眼,又很猥亵地笑说:不然你陪我一晚上吧,就是到宾馆里聊聊天、喝喝茶,只要你肯陪,延后一年都行!不然今天,我徐大彪就是被工人打死,也得把钱拿到手。
听到这话,我瞬间就怒了;这是我的底线,要债可以,但侮辱苏彩,不行!
从苏彩旁边站出来,我盯着徐大彪说:欠你多少钱?我给!
“哟呵,你又是哪儿蹦出来的?小子,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斜眼看着我,一副流氓做派。
“说价,到底多少钱?!”我冷冷地看着他,当年在监狱,我连狱霸都不怕,更不怕这种社会混混!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