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没有别人了，她以前也有过前科。”
张烨问：“范姐承认了？”
董处长道：“她说不是她，上面已经派人调查了，韩国方面也在催促，不过肯定不会把人给他们的。”
张烨马上道：“不是范姐。”
董处长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张烨说道：“范姐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之前她入侵美国公司，连IP地址都没有藏，根本就没有掩饰过，不然那边能抓到她？以范姐的脾气，如果真是她干的，她肯定承认，相信我。”
董处长：“这个，再查吧。”
张烨重复道：“肯定不是她！”
电话那边也有声音。
方晓水：“董处，我相信范姐！”
蒙毅也说：“绝对不是她！”
两个人当年都曾经跟张烨共事过，都是网监一处的人。
董处长板起脸道：“你们先不要感情用事，一切等调查结果。”
张烨问：“如果查到人了，会怎么样？”
董处长以为他是替范文丽问的，便说：“现在证据已经查到我们这边了，影响很不好，上面也很重视，怎么样也得交出一个人，当年的熊猫烧香影响太大了，造成的损失也太大了，如果是小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