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士都大体集中在一个区域。
很多人一上山就聊上了。
“嘿,老王!”
“哟,老陈!”
“怎么瘸了?”
“腿还没好啊,你鼻子的伤怎么样?”
“还行。裹上纱布了。”
“你怎么这么晚来啊?咱俩不是约好八点过来吗?”
“嗨别提了,昨天我们那个客栈被大派的人挑衅了,把客栈牌子都给砸碎了。我们一帮散修和小派的人跟他们对骂到了半夜两点!一宿都没怎么睡啊,我也是才起来,好多人现在还睡呢!”
“哈哈,我也听见了!”
“你也知道了?”
“废话啊,大半夜的两百多人对着喊话,谁听不见啊?我那边的散修本来也想过来帮忙的,家伙都准备上了。不过看你们那里最后没打起来,我们也没过来!这帮名门大派的人啊,太无耻!”
“无耻之极!”
“简直就不要脸!”
“走。去那边坐吧。”
“对,不跟大派的人坐一起!”
散修的人一来就骂上了,有些座位区域离大派人近的,都哼了一声搬起椅子。直接往旁边挪了一百米。与他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