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后我们动过您一根手指头吗?我们没有啊!可你诗里干嘛写这些名词和形容词啊,还严刑拷打?我觉得你这个真是有点不讲究!”
张烨随口道:“艺术加工而已,其实也没有讽刺你们的意思,我就是有感而发,跟你们没关系。”
宋所长哭笑不得道:“但民众们信了啊,大家都说我们对你严刑拷打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冤死了?是不是?”
张烨摊手,“我就是搞文学的,大家看了怎么理解我就管不了了。”
“您看您,咱们都可以好好说的,其实我们也没打算给您刑事处罚,这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啊!这是应该大力提倡和大力宣扬的事啊!”宋所长正色道:“我们还会拘留你?这不可能!就是做个样子象征性地把您带回来调查一下,给大家看一看而已,你看,你肯定是误会我们了!”
张烨道:“这样啊?”
“就是这样。”宋所长抬头看向墙上的这篇《囚歌》,“还有这首诗,哎呦,谁敢不让您出去啊,为您进出的大门我们随时都敞开着的,谁敢不让你走我老宋第一个跟他玩命!什么烈火中永生呀,不至于,太言重了,太言重了,张老师,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家!”
张烨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