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费的。”对付这种电话诈骗和推销,张烨很有经验,“好了,现在你说吧。”
一般碰见张烨这么****的人,对方也就挂了。
可那边的男子没有,很无语道:“我不是卖京华火腿的,汗,我是京华时报的记者,请问是张烨先生吧?”
张烨呃道:“记者?嗨,搞错了搞错了,我以为诈骗的呢。”
男人道:“没关系,我是通过电台的朋友找到您的电话的,主要是一件事,今天的《话说天下》我也听了,我们编辑部对您的两首诗特别感兴趣,可能会在明天的报上刊登这一次的事件,所以先跟您打一声招呼,还有我想问一下第二首诗的名字,因为您广播中没有提及。”
张烨一噢,思索一下,“第二首叫《一代人》。”
那记者称奇道:“《一代人》?这标题怎么觉得不合适?”
《一代人》的题其实指向性比较明确,是原作者顾诚在那个时代和社会引发的思考和坚持,张烨原本告诉那女大学生的这首诗本意也并不是标题的引向,没那么有深意,但张烨还是比较尊重原著的,用了人家前人的智慧,哪里还能改人家的诗名。文艺青年嘛,说起来的话,这类人榨干了煮沸了,骨子里剩下的实际上也就是那么点